不过符媛儿也才到家十几分钟,她正在放热水准备洗澡。
他将她拉近凑到自己面前。
“谁啊?”她跑到门后透过猫眼一看,吓得都打嗝了。
话说到这里,服务生敲门进来了,手里端着两杯酒。
车身晃了几下。
符媛儿瞟她一眼:“你脸上有美貌,怎么了?”
闻言,符媛儿不禁语塞。
程子同淡然说道:“我坐在这里就可以。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轻唤他的名字。
在这里的时间里,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无助和绝望。
“妈妈说她什么事也没有了,疗养院里处处有人照顾,根本不需要我。”符媛儿见到了爷爷。
但有一个二叔,为人狡猾精明,脸皮也厚,他留着没走。
“花园门是关着的,进不去,”符媛儿仔细观察了一下,“里面好像也没动静。”
上次“怀孕”事件后气走了符媛儿,程子同当时并没有马上追出去,而是在那位石总面前默认了这件事,将她保了下来。
她想了想,柔唇也泛起浅笑:“即便我们不是那种关系,难道不可以一起吃顿晚饭吗?”
“他是个男人,他不想要的女人,刀架脖子上也要不了,”他恼怒的骂道,“明明是他自己把持不住,现在有什么资格跟你说三道四!”